时光如梭,我们已从刚入校门的小毛孩长成了脾气大过个子的热血青年,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血气方刚吧。有些日子无法回头,在时间面前,它们都只不过是廉价的碎片,太平凡,然而在我们心里,它们却是何其的珍贵。
还记得刚进华软时,上天给我们的那场“洗礼”。雨水吞噬着每一片可怜的土地,我们的鞋,衣服都湿了,最苦的是师兄师姐,冒着大雨还来接待我们,帮我们搬行李,帮我们撑伞,自始至终毫无怨言。一番折腾后,回到宿舍,才发觉自己并不是最早回来的人,第一次和你们碰在一起,大家都很陌生,举止谈吐也是中规中矩的。谁会想到看似内向的你——明,会是一个大声公,你那把声音折腾了我几年,甚至连睡觉都会被你的声音惊醒。谁会想到高高但瘦弱的你——波,却是如此健壮,都入秋了,还风扇空调一起开,每天早上起床,我都感觉被送进了冰库,那时阳台才是温暖的“家”啊!还有你,当时皮肤黑黑的,留着一嘴小胡子,一看就是个非常老实的人——顺,谁会想到现在的你潮流得很,每天都和波波竞争着谁的打扮时间够长,弄得每次我们都得踏着铃声进课室。
就这样,老天把我们搓在了一起,我们开始了彼此的适应和融合,刚开始都是困难的,我们有过一些不愉快,但是现在我们记得的却是快乐的事情,记得的却是我们团结互助的事情,记得的却是我们以后将会跟子子孙孙津津乐道的事情。
看了电影《那些年……》,我们却没想到其实我们就在演绎“那些年”。我还清楚地记得,我们一起在“夏湾拿”骑自行车的日子,个个都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在自行车专用道上狂奔,呐喊着,这比《呐喊》要生动有趣得多了。累了,就在路边的草地上躺着,谈谈人生,拍拍照,学着电影《那些年……》里的情节摆pose做表情,但是演技太差,连自己都笑得趴在了地上。现在想想,我们的精力确实旺盛,在那草地上都可以从下午坐到黄昏,就算那日子久了的小情侣们都可能没我们这么大耐力,何况我们还是几个大男人了。那种时间过得特别快,就好像黄昏,虽美却易逝。
我们亲密得就好像兄弟一样,做什么事都在一起。我们一起上课,总喜欢坐在最后一排,似乎这种“地形”可以让我们自由发挥,随心所欲。但是往往也会遇到精通“战略”的老师,专挑后面一排的人来回答问题,这时我们就傻了眼,一个望着一个,好像对方脸上会有答案一样。忙碌的上课日子并不会破坏我们隔三差五去外面聚一餐的传统,个个在课堂上表现斯文的“大好青年”,一到饭桌上就没那么“矜持”了,只要菜一上桌,几秒的功夫就到我们的肚子里面去了,就好像拍电影一样,渣都不剩,往往第二盘菜还没上来,我们就把第一盘菜和一锅饭给吃完了。以这种实力,我相信我们可以横扫所有开设了“自助餐”的餐馆,让老板见到我们都会两腿发抖,口里不停地念:“Not so good, not so good.”
还记得那一次万圣节,我们一到“长隆”,就直奔化妆间,要求化妆师能把我们化得要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,然后我们开始去“鬼屋”、“恐怖森林”里去吓“鬼”,没错,是去吓“鬼”,那些打扮成“鬼”的工作人员都被我们无厘头的行为和表情给吓着了,有些故意突然冲出来的“鬼怪”甚至都给我们吓得退了回去,连游客都被我们屡屡吓着。在这里,我得向“长隆”可怜的扮鬼人员致歉。长隆一行,让我们更加的紧密联系在了一起,毕竟吓“鬼”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。
时间不会在乎这些,任凭我们如何抗拒,如何不舍,它都轻易地就把这些事一扫而过,留给我们的只是些只能在黑暗中捕捉的碎片。我们即将各奔东西,太多的不舍,明,你走了,那谁还能有足够的音量提醒我早起?波,你走了,那谁还能让我在早上一起床就能够马上因为冷而不再瞌睡,还能喝到解渴的冰水呢?顺,你走了,那谁还能让我感受到时间的紧迫?无论如何我会永远的记得和你们一起在华软的日子,虽然我不能让这段时间再持续长点,但是我会让它沉淀为我这一生中的最宝贵的记忆。
(供稿:10多媒体设计与制作本科2班 张方翔 编辑:莫景淇)